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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医院肾内科:在这里,不仅有理性的医疗,更折射出人性的光辉!

时间:2018-07-19 00:00来源:健康饮食 作者:在线人生 点击:

作为一个学过医,后又从事医院宣传工作的医务人员,这些年读过的感人佳作着实并不在少数。数日前,藉由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肾内科同事转给我一条微信链接,起初,由于工作忙碌没顾上即刻阅读。待我一个小时后略有空闲读过之后,促使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相机飞奔向肾内科血透室……走出办公楼,天空中此时飘起了雨,顾不上多想,也不愿回身去拿雨伞。怕相机淋湿,我就把它包裹在了穿着的白大衣的里面,一来相机可以避雨,更重要的是,这样相机可以离着我的心很近,就像我要和大家分享的这个医患故事一样近……

——编者

温馨提示:之前小编几乎不发长文,因为在信息化高速发达的今天,花时间阅读长文已渐成一种奢侈。但此篇长文希望大家能读完,因为这是一篇能打动医患双方的暖心力作。

走过死荫的幽谷

“某某家属过来一下。”每次听到这句话,我都不禁一抖。

一个月前,我先生病危。谁能想到,二十多年没有去过医院的人突然病危?我们瞬间挨了一闷棍。在手足无措之际,是北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陪伴我们走过死荫的幽谷。

4月9日,我先生因为持续的呕吐,去挂了消化内科门诊。大夫一听已经持续呕吐一个月,就说:“赶紧去急诊吧,急诊检查出结果快。”

急诊大夫详细询问了病史之后,安排输液和留院观察。当时我们还没有意识到病情的严重,以为只是吊点盐水,第二天就能回家了。急诊留观室早没有床位,病人都坐着打针。医生和护士很快过来问诊、抽血做检查。

输完一瓶药水后,急诊室的大夫走过来叫:“某某家属,你过来一下。”我心里一咯噔。进了办公室,两位大夫站在我身边,调出化验报告说:“你先生已经肾衰竭了,需要马上抢救。”

肌酐、肾衰竭、尿毒症、血液透析……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兜头兜脸扑了过来。我茫然望着那些化验单,听着医生的解释,机械地点头。大夫耐心地说:“你不要着急,我们马上找肾内科的大夫来会诊,抢救室会尽快安排床位。”

急诊室的两位大夫和肾内科的大夫都过来了,其中一位身材娇小、声音柔和(后来我才知是陈爱群医生)。她走到我丈夫身边,弯下腰说:“老于,你现在肾功能不全,情况非常危急,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是我们会先抢救你,然后争取时间,慢慢查明原因。”

我先生似乎很迷惑,问:“我只是呕吐,怎么就肾衰竭了?除了透析还有什么治疗方案吗?”

陈大夫说:“呕吐是肾功能出了问题导致的电解质失衡。你现在肌酐2200,血透是唯一的选择。”他只是木然地点头说:“谢谢医生。”又摇头:“我不做。”

急诊室的大夫和陈大夫一直劝说他接受治疗,我先生反复说:“谢谢谢谢!我要回家。”

大夫说:“今晚你不能离开医院,不是吓唬你,出去随时会猝死。”

我先生说:“我有选择自己生命的权利。我可以选择治或者不治以及如何治疗。”陈大夫说:“你有选择的权利,作为医生也有责任要告知病情的危急和救治的方法。你还这么年轻,你为什么要放弃呢?”我先生只是合掌说:“谢谢。”

那天晚上我们就坐在急诊室里。他一躺下就憋气。他叹气说:“我不想让你人财两空。”我说:“别傻了。你要是失去意识了,我还是会竭尽全力救你。”

到了晚上12点。他说:“那,我们就试一试?”我赶紧跑去找值夜班的医生。医生说马上联系,安排早班就上床旁血滤。第二天,我签字同意后,我先生突然又说不抢救了。急诊室的医生赶过来,看着我先生,我先生眼睛里一片迷茫。医生弯下腰,温和地说:“去吧。”肾内科的医生和抢救室的医生都上来了。我先生沉默了一分钟,缓缓地说:“好吧。”急诊室的护士用带轮子的输液椅把他推进了抢救室。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就在急诊室外面,随时等候医生叫:“某某家属。”一张一张的医药单递出来,我小跑着去交钱领药。探视的时候,看见他脖子上插着管子,连着透析机。血液从大动脉流出来,过滤,再回流。我摸摸他冰凉的手背,他用微弱的声音说:“是肾内科王松岚大夫给我插的管子。医生护士都很好。”

每次我问抢救室的王大夫:“情况怎么样?”他都平静地说:“没事没事,都在控制之中。”有一次我丈夫满嘴都是血沫。王大夫说:“这个不正常,叫口腔科来会诊。”抢救过程中,医生护士就像在一个战争指挥部,周围一圈都是危重的病人,那真是争分夺秒地与死神赛跑。

到了第三天,抢救室王大夫说:“稳定了,要尽快转到住院部去。床位非常紧张,我们尽可能和病房联系。我正在抢救室外发愁,肾内科陈爱群大夫找到我:“老于情况很危急,还是有挽救的机会。病房今天下午就有一张空床。”我激动得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陈大夫又到急诊室安慰我先生:“别着急,很快就能转到病房。真的是很少见到肌酐这么高才来就医的病人啊。而且所有的并发症都出现了,呕吐、心衰、高血压、缺钙……你的忍耐力实在是太强了。”

住进病房之后,年轻而专业的主管医生鲁芳淇详细询问了所有的病史。因为老于从来没有做过体检,没有任何数据可以提供。医生只能从头开始摸索。

我先生一边做血透,一边逐步排查。第一次上机血透(在急诊室做的是血滤),出现了心衰,血液透析中心大夫马上急救,再次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之后的血透都平稳度过了。

有一天,陈爱群大夫和鲁芳淇大夫告诉我们诊断结果是慢性的肾病,需要长期做血液透析。我先生一听就急了:“我以为是可以治好的,我才答应治疗。治不好我为什么还要受折腾?”鲁芳淇大夫耐心地解释了两个小时:“这怎么是折腾呢,这是在治病啊。”并用从住院以来各个数值的变化到饮食情况,证明病情在逐渐好转。我先生也承认能吃东西了,不憋气了。陈爱群大夫以病友为例子说明做血透析并不可怕:“很多人透了一二十年,一样正常上班和生活。有人还生了孩子呢。老于,你不只是为你自己活着,你还有老婆孩子呢。”

老于有时候很焦躁,情绪不稳定,有两次不肯配合抽血,鲁芳淇大夫总是耐心解释为什么要抽血,还像哄孩子一样:“你乖乖的,就能早点回家了。”鲁大夫有时候还亲手为老于准备手术用品,亲自带老于去另一座大楼做检查。

透析的路上会经过一个长长的玻璃廊桥。有时候我先生坐在轮椅上透过玻璃看着对面郁郁葱葱的公园。他说:“我以前非常害怕医院,这次的经历改变了我对医院的刻板印象。”比如以前打针很疼,常常淤青一大块,很久不消。这次护士技术娴熟,我先生说:“有时候完全没感觉,就打完了。”

我们感叹医生和患者之间是多么奇妙的关系。病人必须全然相信医生,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给医生。治疗并不是一个纯理性的科学问题,而是包含人和人之间的交流和温度。

每天早晚查房的时候,所有的医生都过来和病人交流。包括肾内科的副主任王海涛大夫,多次查看询问病情,然后和各位主任、主治医生一起商讨治疗方案。从主任医师到主治医生、主管医生,都花了大量时间和病人沟通,不只是为了让病人了解自己的治疗方案和病情变化,也是情感交流和精神安慰。

这次就医过程让我想起那句富有经验的医生的话:“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

血透是一种什么感觉

红色的血在胶皮管内缓缓流动。

我先生老于被诊断为肾衰竭,拯救他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血液透析。第一次听到“血透”这个词,我们都非常害怕。老于第一反应:“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我第一次在抢救室看见他躺在那里,心惊胆战,不敢正眼看血液过滤机,只能用余光模模糊糊瞄到他脖子上插了个管儿,全身的血缓缓流过一个过滤芯,又回到他的身体。机器嘎嘎作响,背后马达转动,这点空气的稍微搅动在我们看来就像是飓风。

是北京医院的医生护士的镇定,减轻了我们的焦虑。也是肾内科和急救室的通力合作,把我先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老于离开抢救室后一天,在血透室又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抢救。由于老于的肌酐指标太高了,所以在抢救室医生给他做的是血液滤过,先把毒素水平降下来。转到住院部之后才开始血透。医生考虑到他的身体承受力,采用了诱导式的方式,第一次只安排了两个小时。快结束的时候,血液净化中心医生出来叫“某某家属”。我心怦怦跳。只见老于血透床前围了一圈医生护士。血液净化中心的陈献广主任在现场指挥,孙慧娟护士长带着好几名护士操作。陈献广主任对我说:“刚才老于出现了心衰,我们马上进行了急救。现在没事了。”陈主任解释的时候,非常平静,根本想象不到刚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等老于病情稳定了,血液净化中心的医生和护士帮着推回病房,并向病房医生介绍了情况。医生很快调整治疗方案,确保他的心脏和血压正常。

当天晚上我紧张得睡不着。因为老于第二天还要继续做血液透析,还有可能出现心衰。主管医生鲁大夫单独和我谈话:“老于的肌酐已经从2200降到了1800,说明透析是有效的。今天血透老于出现了心衰,明天依然可能有危险,但是我们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万一他出现心衰,也是能及时抢救回来的。”

第二次上机前,老于表现出畏惧:“一定要做吗?”主治医生陈爱群大夫泰然自若:“老于,你现在是不是不恶心了?效果很好,再做几次,你吃饭就香了。”在“不治会死”和“治疗有风险”面前,我们选择了相信医生、相信科学。

血液净化中心的富小红医生安排了监测机,随时关注着老于身体情况的变化。有经验的护士跟他聊天似地询问病情,测量了体重和血压。护士长孙慧娟破例让我坐在血透室外看着他,跟他说说话,缓解紧张情绪。

两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了,陈妍护士问:“感觉怎么样啊?饿的话就吃两块糖。”老于一口气吃了四块。第二次血透的三个小时平安过去了,我们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第三次血透是完整的四个小时了,这次看他血压稳定、心跳正常,富小红医生就没有安排使用监测机,护士每隔半个小时测量一次血压和心跳。顺利做完这次血透意味着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老于用手去摸被他的血暖得温热的胶皮管,能看见红色的血在胶皮管内缓缓流动。

抢救是惊险的,但是血液透析大部分时候是日常的、看似重复的操作,称体重、测量血压、调整脱水量、调整透析时间、冲管、回血……每一次或大或小的调整都蕴含着医务人员常年累月的经验以及医患之间的交流。

我在家属区等待时,见到一位78岁的老太太,她已经在这里透析了17年,今年搬家到了顺义,还是每周到北京医院来透析。她丈夫说,这里的护士都很了解自己妻子的病情,我们就不换医院了。

的确,我们也体会到操作透析仪器的护士都熟练、专业、人性化。张迎杰护士看他有点咳嗽,关心地问是不是感冒了?帮他把床稍微摇起来一点,后背垫一床被子舒服一些。

护士长孙慧娟有时候亲自来操作机器,回血回得很利落干净。

透析顺利结束后,护士一边利落收拾器械,一边适时宣讲一些营养和护理知识,比如王宝泰护士告诉我们要多吃一点高蛋白,少吃油腻,否则会导致输血管堵住,也容易出现血栓。还有,刚做完血透,血压有点高是正常的,起身不要太猛,在床上坐一会再下地,还要站立一会儿再走动。

她们工作非常细致。刚开始使用轮椅我很不熟练,李捷护士就主动提出是不是叫爱玛客的医疗服务人员接送?

所有这些专业的工作和耐心的态度,极大缓解了我们的焦虑,老于身体也不断向好。

老于脖子上安的是一个临时管子,等他身体好一些了,就要考虑做一个长期的管子。那天,陈献广主任亲自来给老于做长期管手术。陈主任在急救室、病房、血透室等地事务繁忙,协调他来做这次手术也很不容易。没想到出了新情况,手术没能做成。陈主任解释:“B超检查的时候发现他有一点血栓,拔掉管子能看到白点。可能是有炎症,所以就暂停了。先把短期的管子拔了。过几天看看血栓消了、炎症下去了,再安长期管。”

老于事后也告诉我,当时医生发现新情况后,就紧急商量备用方案。“我也很紧张,希望他们停下来,暂时不要安置新的管。陈主任当机立断,说:好,那今天就先拔了,下次再说。”老于说:“陈主任真是一个好大夫,非常尊重病人。”

血透过程中,陈献广主任多次到血透室来查看病情、协调治疗方案。有一次老于血压突然升高到180。陈主任听到消息马上赶了过来,询问中午吃午饭了没有?他判断:“可能是血糖低了,先吃点巧克力,再观察,如果血压还下不来,就减少一点脱水量。血压降下来了,就维持原有的治疗方案。”

随着老于情况好转,寻找长期血透床位成了新的困难。我们几乎无法在家附近找到能接受长期血透的床位。有鉴于此,北京医院肾内科的主任、主治医生一起确定了新方案,在大腿上另外做一根管子,再根据老于身体情况看看是否能做腹透,这样就可以在家里做透析,免去寻找血透床位的困难。后来是主治医生陈爱群大夫亲自动手,给老于腿上插了一根管。

腿上做了管子后,护士每次换药都很小心,确保不受感染。来进修的胡双琴护士多次提醒他,虽然管子不容易折断,但为了延长使用寿命,要保持正确的坐姿。

晃眼一个多月过去了,透析效果是明显的,老于的肌酐降到了695,吃东西香了,不吐了。

窗外已是绿树成荫,夏天悄然来临。走过倒春寒,迎来满目苍翠,我们对北京医院的医生护士们充满由衷的感激。

一波三折说腹透

老于被确诊为肾衰竭之后,需要透析治疗。透析分血液透析和腹膜透析。因为难以找到长期接纳血液透析的床位,同时结合北京医院大夫对老于身体状况的评估,我们决定做腹膜透析。腹膜透析是将腹透液导入到腹腔内,利用人体腹膜作为过滤膜,带出身体里多余的水分和毒素。腹膜透析最大的好处是方便,可以在家自己操作,同时也能减缓肾脏残余功能的衰退。

短短几周,重重波折。

第一个波折是腹部置管手术。老于因为肺部有积水和感染,一直发低烧、剧烈咳嗽。如果他在置管手术中突然咳嗽,是非常危险的。主治医生陈爱群大夫给他使用了抗生素消炎,同时嘱咐血透室在手术前的几次血透中加大脱水量,减少肺部的积水。术前,陈大夫特意把自己用的止咳药拿给老于。老于说,镇咳效果非常好。

手术前一天,肾内科王海涛副主任来查房,了解老于的情况,安抚他不要紧张。“这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别担心。”王海涛副主任说。

手术前有一项名为“备皮“的准备工作,老于不好意思让女护士操作,临时请从新疆来进修的李大夫帮忙。李大夫还陪老于进手术室做腹部置管手术。术后跟踪观察病情,督促老于锻炼。

给老于安排的是第二台手术。原以为9、10点钟就可以开始,没想到等到了12点钟。医生说第一台是大手术,很难预料时间。我们问:“是不是要等到下午了?因为医生12点也该休息。”医生说:“休息是不可能的,不吃饭也得把手术做完。”

轮到老于进手术室了,他上手术车之前又喝了一大口止咳药。这个手术由内科和外科联合完成。40分钟后手术顺利完成,就跟之前预计的时间一样。老于回到病房后,主治医生陈爱群大夫和主管腹膜透析的赵班大夫都马上过来,提醒一定要等排气之后才能吃东西。如果到晚上还不排气,就坐起来,扶着床慢慢走动,增加肠道的蠕动。

当天还放入了一定量的腹透液。老于感到肛门附近胀胀的。赵大夫说:“这就对了,说明管子的位置很好。”过了两天,试用机器做腹膜透析,每次往外放液,老于都疼得嗷嗷叫。有一天,肾内科主任毛永辉查房,她问老于腹膜透析和血液透析分别有什么感受。老于说:“用机器做腹膜透析,疼。”毛主任说:“刚开始比较敏感,做一段时间就好了。”接着她和赵大夫商量:“这个人怕疼,是不是先用手动透析过渡一下?”

第二天就换成了护士手动透析。这给肾内科的护士增加了不少的工作,每四个小时就要换一次腹透液,每次做腹透,护士都示范如何进行无菌操作。每天要对房间进行紫外线灯照射消毒、透析过程关门关窗关空调、全程戴口罩……感谢各位护士不辞辛苦、细致耐心地照顾老于。

提到肾内科的每一位医护人员的时候,老于都心怀感激,老于说:“好几次护士长唐丹丹亲手给我更换腹透液。王欣田老师、王秀芳老师,每次打针的时候,都推得很慢,让本来很疼的生血针变得不那么疼。张李念老师每次看见我下楼遛达,都要提醒我穿上跟脚的鞋,慢走不要摔倒。王宫明老师、单沛沛老师、张雪老师,我做腹透操作犯错挨批之后, 她们跟我说笑,让我感到不少安慰和鼓励。郝娜老师、姚文思老师、刘璐老师 在我腹透操作不太熟练的时候,她们细心指导,大胆给我练习机会。何兴华老师、王丽明老师、贺腾霄老师、侯洁老师,她们给我抽血的时候动作轻柔迅捷,减轻了痛苦的感觉。丁媚慧老师、王同丽老师,多次送药督促按时吃药。”

进入腹透培训阶段以后,最辛苦的是贾莺梅老师,每天一对一辅导我们。贾老师带着挂历似的讲座示意图,身上穿着自己制作的教学服装,安上了一个真实的导管,带着真实的材料示范。贾老师从肾脏的功能、腹膜透析的原理,一直说到居家透析需要注意的饮食、起居、消毒。比如洗手要严格遵循六步洗手法,她说:“只要按照操作规范去做,就能避免感染。”比如说,透析过程中一定要关闭空调电扇,有病人贪凉,开了空调,空调没有清洁干净,就很可能把细菌、病毒带进腹腔,引发腹膜炎。天气热该怎么办呢?“可以提前用空调把室内温度降下来,再把空调关掉。”腹部的透析管口平时都是盖着碘伏帽,跟外界隔离。每次透析,连接透析液时,管道接口就会暴露出来,这时候一定要规范操作,不能触碰到任何地方。贾老师问我们:“如果管道接口不小心碰到了衣服上该怎么处理?”我说:“是不是可以用腹透液冲?”贾老师说:“可以冲管,还有更简单的方法:马上盖上一个新的碘伏帽。然后尽快给医院打电话。”

按原计划,拆完线,培训合格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前一天,老于往外放透析液的时候总是不够数量,下午王海涛副主任来查房说:“拍一个片子,看看管子的位置怎么样?”果然x光片显示管子的位置不对了,这叫做漂管,会严重影响出水。水排不出去,老于的脚背跟发面馒头似的肿起来了。陈大夫给他开了通大便的药,贾老师也马上过来。有三种方法让管子复位。一、排空大便。二、适当做下楼或者踮脚后跟的运动。三、输液的时候,把输液架升高,利用重力把管子带下来。我担心地问:“如果管子下不来怎么办?是不是要再次手术?”贾老师说:“绝大部分都会下来。漂管是常见的手术并发症,所以一定要遵医嘱,定时吃排便药物。”老于说:“我以为便秘才需要吃药呢,我没有便秘,所以就没怎么吃。”贾老师说:“医生给你开的药都是有原因的,这不是治便秘,是为了让你的大便稀软,尽可能减少大便和肠道的气体。你现在气很多,肠道蠕动的时候就很可能把管子顶上去。”

老于遵医嘱坐电梯上来又走下去,上来又走下去,爬了一天楼梯。通便药也吃了。那一天除了爬楼梯就是跑厕所。管子果然下来了。

以为没事了该出院了吧,又出状况了。周末,老于自己试着操作透析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匆忙之间,他拔掉了输液管又没有在露出的管道接头上盖上一个碘伏帽。结果管道接口碰到了衣服。他想起医生说的接口绝对不能够触碰,赶紧按呼叫器呼叫护士。护士紧急联系赵班副主任,按指示把剩余的腹透液全部扔了,盖上碘伏帽给接头消毒。接着换新的腹透液并加入抗生素,杜绝一切感染的可能。周一贾老师说:“你必须重新做培训,看来你还没有深刻理解预防感染的重要性。”老于像小白兔一样乖乖点头。

经过一番治疗和再培训,检查合格,老于终于可以回家了。这屁股还没坐热呢,贾老师的电话追过来了:“你们没有拿一次性包装的生理盐水,回家怎么清洁管道?”得,再去一趟医院吧。

出院第二天,老于因为灌入透析液困难,不得不再去医院。贾莺梅老师用力挤压装满透析液的包装袋,终于弄通了管道!

居家透析过了一周,老于腿肿胸闷,血压高到爆表,回来复查,主管腹膜透析的赵班大夫说:“你这出入量没有控制好,这样很快有心衰的危险。”刚出院带回家的箱子又原样带回了肾内科。老于对护士们打招呼:“又要来麻烦你们了。”

摘编自《北京晚报》

作者:史记美

编辑制作:宣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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